心事似的。
谭粤铭倒是没动,站在原地冲我笑,我一时没动,他两步走过来,捏住我的手腕就朝人少的地方去。
没一会儿就到了一片小树林,林子里都是常绿乔木,大棵大棵的樟树、马尾松、柚木密密匝匝,很是隐蔽,加之天凉了,很少有人来这儿,可也说不一定,若是被人看见说李老的孙女儿偷人偷到疗养院来,爷爷就算是晚节不保了。
我使劲挣开他的手,心虚不得不得了,“这是疗养院,你不要乱来。”
他静静的看了我两秒,语含怒意,“昨晚为何不回信息,我踏马像个傻子似的等了你一夜。”
我说我是有夫之妇,没那么自由。
听了这话他笑了,“好个有夫之妇。你要真当自己是有夫之妇又何必与我苟且。”
我说我们只是情人,你别过界。
谭粤铭脸色一沉,“情人,要真是情人早踏马过界了,你分明就是在耍我!”
说着便将我拽到怀里,我越闹他越收得紧,到后头干脆将我按到一旁的树干上,低头就是一通狂吻,想咬他又咬不到,倒把自己弄得心跳紊乱大脑缺氧的,真是要气死了。
迷糊之间看见不远处有护士推着老人过来,急火攻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