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单薄,禁不住破坏。
来人是两位年轻同志,看着我狼狈的样子,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其中一个说,“带回去。”
那声音中气十足,如同天籁。
另一个随即掏出一副手铐,将连刚拷了起来。
平生第二次到警局,竟然是遭遇强暴未遂,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这种生无可恋的心情。
做笔录时,我按要求把事情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。
警察问,“你要告他吗?”
我还没说话,王梅立刻喊道,“是她勾引我老公的。”
TF!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。
警察冷静地看着我们,“有什么话,我想你们该去法庭上说。”
我讨厌打官司,公司里一堆的大小官司让人烦不胜烦,不管是被告或原告席,我都不想站那儿。
想来也没什么实质性损失,加之连香那件事王爽理亏,我摆摆手说,“算了,我和他们和解吧。”
警察提醒我,“李小姐,证据充足的话,强X罪会被提起公诉,即使女方不告。”
我不说话,他接着说,“强X未遂比照既遂,从轻或减轻处罚,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