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一眼也没看我,直接走到警察面前,声音柔柔弱弱的,“警察同志,我要报案,有人强暴了我妹妹。”
说着一顿,用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,带着愤恨,“罪犯叫王爽。”
我顿时像被淋了一桶凉水,两步走到她跟前,拿手指着她,“冷露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,冷冷一笑,“李小姐,你可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,就放任你弟弟胡作非为,我妹妹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说,我实在心疼。想必你也知道了,她为王爽打了胎,我们已经提取过胎儿的DNA,有足够的证据让罪名成立。”
为胎儿做过DNA坚定,他们怎么会有这种意识?
这……难不成是个圈套?
只觉周身一阵冰凉。
旁边的仪容镜里,我衣服破烂,脸上还有五根清晰地指印,头发松散,何其狼狈……
警察瞥了我一眼,又看着冷露,让她把整件事经过说清楚。
那是我听过最荒唐的版本。
根据冷露的说法,王爽欺骗连香去补习功课,说去小旅馆比较安静,然后在连香的饮料里放了十字架,一种专门用来迷人的小药丸,还说这药是王爽跟酒吧的混混买的,有人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