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堆书在家准备认真复习,报了药监,专业对口,明年必过。”
我笑了笑,“你决定了就好。”
她拖着腮,“说说你吧,为什么烦心,看看我能不能出点主意。”
我叹口气,“有人要告王爽蜜饯少女。”
卧槽,云回骂了一嗓子,“踏马少男少女吃个禁果教育教育得了,用的着这么上纲上线啊!”
我呵呵一笑,“因为少女的姐姐是冷露啊。”
这下云回说不出话来,许是为了压惊,她把一整杯冰蓝灌了下去,“来,详细说说,具体怎么回事。”
于是我把从早到晚发生的事,事无巨细复述了一遍,就像对谭粤铭说的一样,权当倾诉。
云回不发一语,听我说了大半天,换了无数种表情。
喝完三杯酒,她才开口,“这样,咱们一件一件梳理。第一,冷露继父对你做的事咱们不能算了,连美少女战士都知道替月行道消灭罪犯,咱们可不能做沉默的羔羊,一定要送他去吃牢饭。”
喝了口酒,继续说,“第二,王爽的事咱明儿就找律师,反正我现在无业游民,有的时间帮你料理这事儿,至于冷露那边说的证据链,我不信这青天白日的还能出冤案,一会儿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