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事。
谭粤铭沉默了一会儿,说,“你出来,我在你家门口。”
我赶紧跑到阳台,楼下空空如也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我说你耍我呢,楼下什么都没有,他说在小区门口,没开进来,你下来,我等你。
看了看满身痕迹,心里竟有种无法言述的愧疚,也不知是对谁,谭粤铭不过是情人罢了,我有什么好愧疚的呢。
呆了那么一会儿,我轻轻说,“不用了,你回去吧,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看了看时间,已经凌晨三点多,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。
那头沉默了很久,轻轻道了声好,终是挂了电话。
躺在床上,木然的盯着天花板,好半天才合上眼睛,迷迷糊糊睡了会儿,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。
搓了搓眼睛,下床开了门,见钟庭穿得整整齐齐,神色冷然的说,“赶紧换衣服,爷爷不好了。”
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,我的心像被架在火上烤。
实在忍不住,当着一众人哭得像个傻子,钟庭把我搂进怀里,轻轻拍着我的背,“别担心,爷爷一定不会有事的。沈大夫回来了,他是肝癌领域的权威专家,他会有办法的。”
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