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自的倒了杯水,咕噜咕噜灌下,问我,“你又和那人出去了?”
我没说话,心里冷笑了一下,自己去找三儿,还来问我有意思吗。
见我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愿,他丢了个信封在桌上。
我问:“什么?”
他面无表情:“你不会自己拆开来看吗?”
他今天的火气特别大,有种活火山的气势,搞得我也紧张兮兮,摸着那个信封,一时半会儿不敢拆。
他盯着我,“怎么了,拆开看看呀!”
难不成是我和谭粤铭勾搭的镜头?
脑海里浮现了一千个解释的理由,腹稿打了上万字,他直接就拿过去拆了,取出里边儿的东西递给我。
怯怯地瞟了一眼,竟是机票和旅游合同,名字是我和他。
我抬头看着他,“你订的?”
他还是那副扑克脸,“我可没这么用心良苦。爷爷订的,让我们补蜜月,看来他对抱曾孙寄予厚望。”
我不说话,隔了片刻道,“我要和你要有了孩子那孩子可真惨,还有个私生子和他抢父爱。”
他又僵住,说,“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我摇摇头,“你处理不好,我也没那么大度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