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开我的手,“不要你管。”
我也算是好脾气的人,知道她这会儿心情糟糕到极点,也不与她计较,说,“你身上的伤口要处理,否则会留疤的。人嘛,谁不遇到点奇葩难搞的事,没有什么挺不过去的,走,我陪你去医院。”
她瞧着我,眼里有疑惑,那是一种不信任和不可置信。
我帮她理了理衣服,拎起她的包包,“走吧,别犟了。”
医院就在瑜伽馆对面,隔着条大马路,我扶着曾小雅到了急诊室,大夫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些皮肉伤,擦点药就好了,处理完只用了十来分钟,又给开了几盒消炎药便让我们走了。
我问曾小雅,要不要陪她回去,她摆摆手,说:“秋思姐,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吗,这么不光彩的事你为什么要插手。”
我说谁没有个难处,听到的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,何必又要偏听一面之词呢。
曾小雅一时没说话,隔了良久说了句谢谢,望着公交站牌的LED屏说她要坐车回学校了,改天有空再请我吃饭。
我笑着应承,跟她挥手道别。
公交刚走谭粤铭的电话就来,问我怎么不接电话,说他在楼下等了我四十分钟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