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我拍拍他的脸,“别担心,以后我每年都陪你过。”
这话是安慰,并不是承诺。
他还故作惊喜的问真的吗。
我说比珍珠还真,他用手挑了一撮奶油抹到我嘴上。
我正想说你够了,他就按住我的后脑勺重重压向自己,就着那奶油与我纠缠共舞,吻得我魂飞魄散,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。
残存的意识提醒着自己,不能走错路上错船。
谭粤铭终究还是为我着想的,紧要关头放了我一条生路。
我只担心,继续下去就不是他放不放过我的问题,而是我会不会把他就地正法。
果然,女人的欲望也是很可怕的,扯开那层矜持的布,它其实是只凶猛的小兽。
大清早谭粤铭就被电话叫走了,临走前让我多睡会儿,说一会儿有人来做早饭。
昨晚和他聊得太久,确实缺觉,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。
等完全清醒过来已近中午,厨房那头有香味传来,我洗漱完了过去看,一个人都没有。
桌上摆了饭菜,一个小炒肉,一个素炒青菜,还有番茄圆子汤,上面压了张字条:李小姐,请慢用!翠姐。
翠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