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经管院的院长已经邀他不少回了。”
我哦了一声,便不再说什么,白航又道,“李总,那天谭总帮你挡酒,真是震撼到我们了。你知道吗,谭总是很少喝酒的,除了应付下大人物们,他基本是滴酒不沾的,他对白酒过敏,可见谭总对你……”
这时钟庭走过来,我就同他简单介绍了下,倒是没想到,白航客客气气的笑着说,“钟总您好,好久不见了,您还是那么意气风发!”
说完又客套了两句,广播里传来登机提示,白航先进去了,没一会儿谭粤铭也走了过来,脚步沉稳,面容带笑。
我以为情敌见面会分外眼红,哪知两人像熟识的朋友一般,相互问候一阵,看得我咂舌。
心道男人的定力和心机果然不是我等妇人能够企及的,明明心头一万个掐死对方的冲动,面上依旧能做到虚与委蛇,不服不行啊,这点上,女人真不是男人的对手,撕得节操碎一地……
谭粤铭消失在登机口后,钟庭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,看着我,“你通知他的?”
我没好气的说,你有毛病是不是,我通知他干什么,没听白航说人家是去出差么。
钟庭就说了,“那怎么这样巧,坐上同一班飞机,他一向出行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