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放回去,隔了一会儿说,“你是因为他和江欣才那样做吗?”
我说哪样做。
他怔了一下,说,“寻短见。”
我兀自笑了笑,说,“你以为你们男人很重要吗,别自作多情了行吗,同样的事我不可能干第三次。”
他自然知道同样的事指的是什么。
也不知他在想啥,忽然执起我的右手,盯着我手腕上那只蝴蝶出了神。
那只蓝蝴蝶纹身,目的是遮住一条丑陋而耻辱的伤疤。
他久久没有什么说话,正要低头吻那蝴蝶,电话响了,他看了一眼,慢慢松开我,“你好好休息,我出去办点事。”
我问,“什么事?”
他说,“公事。”
对了,这边还有分公司,刚成立不久需要打点的地方多,没再多问,他几步走了出去。
钟庭离开没一会儿,我便叫了医生过来,问他我可以出院了么,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点点头,让我有问题随时复诊,手续钟庭都办妥了,我直接打车回了酒店。
在大堂碰见了江欣,她笑着叫住我,“李小姐,可不可以一起喝杯咖啡。”
我们就在酒店的咖啡厅坐了下来。
江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