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?”
她笑笑,“是的,我爷爷常跟我提起你。”
陈顺延,就是老陈头,爷爷最要好的那位老友。
我和老陈头接触不多,只知他是原省厅的一位实权派领导,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的孙女,细看起来,眉眼之间倒是和老陈头有几分相似。
聊了一会儿才知道,陈素素是在国外长大的,父母是外交官,她一半时间在芬兰一半时间在京城。
二十六岁的陈素素,性格特开朗,一点官小姐架子也没有,如今和白航订了婚,是打算去上城发展的,她学的是金融,刚刚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会计师事务所。
我本是不想当电灯泡的,可架不住她热情四射非拉我一起,还说对我有种特别的好感。
我和她也不过一面之缘,硬是不知道这好感从何而来。
一块儿沿着湖边走,陈素素聊得是眉飞色舞,不过她眼界宽,说的东西倒是挺有趣,一点也不觉得闷。她说她曾花了两年时间周游世界,也是在旅途中认识了白航,看遍了世界,终是觉得故乡好,有着深浓厚重的文化底蕴,深深感到叶落归根的真正定义。
不知不觉走了个把钟头,白航这才说道,“素素,你不是有个party要参加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