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都在晃荡。
却在谭粤铭脸上看到得逞的笑容。
男人,真是奇怪的物种。
到急诊室处理好伤口,我问谭粤铭还有哪儿不舒服,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,他笑笑说不用,还握住了我的手,“我很开心,你选了我。”
这话我没法接,只闷闷道,“以后别跟人动手,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,也不嫌难看。”
他又是一笑,“为你打架我乐意,也体验了一把青春年少的冲动不是。”
我低低的骂了句神经病,接着就郁闷下来,“冷露的孩子没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
他摸摸我的头发,“没事的,和你一起到医院那个女孩已经同我说了,她自己要负大半责任,不用把过错往身上揽。还有她所谓的乱七八糟的视频,都是假的,骗你的,她哪有那个本事,就你这种傻子会信。”
我看着他,愣了那么一会儿,又问他,“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,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…”
他定定看着我,“那你想我了吗?”
我不说话,他执起我的手放在嘴边轻吻,“我很想你,很想很想,想到每天都想给你打电话,连开会都在想,差点签错合同……可是我不敢给你打电话,一听到你的声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