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。”
这次是我过分了,男人的面子比天大,他们有时宁可去死也不想背上乱七八糟的烂名头,上次在青市就让他丢尽脸面,这一次怕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,说我心里没有半分愧疚那是不可能的。
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隐忍,“秋思,不要说分开,你知道现在我们分不开,也不要拿这话威胁我,逼急了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好过,不管是你还是他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眼里透着我从未见过的寒意,那是种要鱼死网破的决绝。
我不知道这些男人在背后都做过些什么,但我知道他们手里很可能都握着可以打击甚至置对方于死地的把柄。
外面的热闹还在继续,我听见大人和孩子们一起唱着生日歌,欢笑声把这寂寞的夜点亮,我的心却无处安放。
回家的路上,图图跟我说,“妈妈,我今天好开心啊,我六岁的生日可不可以也请小朋友来家里玩?”
我还没开口,钟庭先说了,“当然可以,到时候咱们把全班的小朋友都请来好不好,做个比方小华更大更漂亮的蛋糕。”
图图高兴的拍手,又叨叨起今天的各种趣事来。
原来在小朋友眼里,什么都可以是有趣的,什么都可以是幸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