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。
她应该有上百斤,我就那么抓着她也不动,手肘与围栏摩擦出了不少血。
李玉芳哭起来,“妹子你放手吧。”
我说大姐你再坚持一会儿,马上就有人过来了。
等到警察过来,我也没放开她,只是松开的一刹那,手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。
李玉芳很快被带走了,阿古丽和宫城跑上来,一看见我的手,宫城就骂咧起来,“李秋思,你丫是不是傻,她要跳你就让她跳,救她做什么,这种人连命都不爱惜,死不足惜。”
我瞪着他,“就是你们这种鼓励自杀的人,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消逝,人血馒头好吃吗?”
前段时间,新闻闹得轰轰烈烈的中学生跳楼事件,那么好的女孩子,那么年轻的生命,留下一双失独的父母,那些怂恿小姑娘跳楼的人真该一起陪葬。
谁愿意去死,还不是因为有了活不下去的理由,不然要心理专家干嘛,要谈判专家干嘛,要消防战士干嘛。
正激动着,宫城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药箱,“大姐,你就别在那儿义愤填膺了,你受伤了,需要包扎。”
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古丽,她正用一种羡慕又哀怨的眼神看着我,我赶紧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