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又哼了一声。
他笑了笑,“那你想不想吃这世上最好吃的卤水鹅,只此一家,别无分号的。”
我继续冷哼,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,以表现我的骨气。
他把手插到兜里,“那好吧,看来你是不感兴趣了,那我只好自己去。哎,我怎么这样可怜,孤家寡人的,还被心上人嫌弃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说着就转身,一条腿已经跨进了驾驶座,我说你等等。
他转过头,笑容似初冬旭日,“我在。”
我抿了下唇,问,“你说的那个什么卤水鹅在哪儿,你告诉我地方,回头我自己去。”
他下来,揽住我的腰,“何必自己去呢,有我陪你不是更好。”
说着吹了下我的耳根,“那件事我会好好跟你解释,别和我闹脾气,乖,好不好。”
我就是耳根子软,又没定力,再次被他骗上车。
车驶出南区,我就开始觉得哪儿不对劲。
他走的地方正是上次我妈失踪那次,钟庭带我走过的。
我说我们要去哪里。
他笑笑,“怎么了,我看你好像有点慌啊。”
我说我妈上次跑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