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,“哎呀兄弟,咱不生气,走走走,咱哥俩单独出去喝一杯。”
说完就拉着他走了。
我让宫城跟去看看,别又闹出什么事来。
他动也不动,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,“李秋思,你看看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。哎,那姓谭的又不是什么好货,你咋就这么执迷不悟呢。”
我看着阿古丽,“疯狂动物城上映了,你快带宫城去看。”
说完就拉住一脸茫然的金羚,“走,咱姐俩也找个河边滩撸串去,这饭是没法儿吃了。”
江风微凉,吹得人格外清醒。
我们点了个炭炉烤鱼,又要了几罐啤酒,慢慢儿的喝。
谁也没说话,都是有心事的人。
最后是我先开口,“孩子怎么没了?”
金羚喝了一大口,“气没的。”
原来,邱炳坤生意不顺出去散心,不知怎么的就跟一女的滚了床单,事后他肠子都悔青了,那女的就打电话给金羚,说她怀孕一个月了,金羚那会儿感冒又不能吃药,一直挨着,虚弱得很,一气之下就流产了。接着便是漫长的冷战,到现在也还冷战着。
难怪她心情不佳了,这与我和钟庭相差无几,可我比他们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