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了,我一时神经病才说了那些话,姐,你可不可以别不理我。”
我说你坐一边儿去,别打扰我工作。
她擦了擦眼睛,垂着脑袋坐到一边,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好,干脆跪在地上。
我也没搭理她,看着新到的文件,可哪里看得进去。
烦躁的翻了一会儿,对她说,“你起来,别跪在那儿碍眼。”
她站起来,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“姐,你消消气好吗,我再也不任性了,再也不惹你生气。”
我说你那不是任性,你那是在本质上割裂了我们的亲情,是原则问题。
她低垂着头,不说话。
我说,“你喜欢你姐夫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