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婚妻的虚名,我在她跟前都缺乏底气,遑论正宫。
与于子悦告别后,我去了南丰银行,提出贷款意向,却遭到肖行长婉拒,说银行近期贷款收紧,我要的金额太大恐怕爱莫能助。
接连跑了几家相熟的银行,没有一家可以帮忙。
爷爷在世时,这些人个个争相放贷,到了我这儿颓势明显,便没有一个肯施以援手。
这便是世情,人走茶凉,寡薄至此。
把车开到海边,想要跟海风借点温情,吹散压力和烦闷。
并没注意身后一直有辆路虎跟着。
把车停下来才看见,谭粤铭从车上下来,想走已经来不及,手臂被他抓住,“想躲哪儿去?”
我挣开他的手,“你跟踪我做什么?”
他笑笑,摸了支烟出来,点燃,半眯着眼深吸一口,“盯着你啊,别被人几句话给挑拨了,好不容易看到你的真心,别又给吓退回去。”
我说昨天你在洗澡,是于子悦接的电话,你别跟我说你和她什么也没发生。
他笑了笑,弹了下烟灰,“她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,我也只拿她当妹妹。我这人再没底线,也不至于干出乱/伦这种事吧。”
我说,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