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第三天才回来。
他事先让陈香把图图带走了,看来是要和我进行深入交谈了。
本想以冷战应对一切,哪知他又故技重施对我用强,直接把床当战场。
等他折腾够天都黑了。
他不是心肺功能受了重创吗,这“暴力执法”又是哪来的力气。
我说你心脏没有不舒服吗。
他说那儿舒服就好,当然他用词很专业很官方,听得我脸颊发烧。
起身穿好衣服,他看着缩在床上的我,“李秋思,你现在脑子里是装的浆糊吧,你以为他帮你是白帮的吗,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尤其是谭粤铭这种人,你现在欠他这么多,你拿什么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