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,见我醒了立刻喊道,“姐,你醒了太好了,我去通知姐夫。”
说完就跑了出去,没一会儿和钟庭跟着医生走进来。
我看着他们,低哑的问,“宫城呢?”
一时没人说话,房间里静得可怕,爷爷去世前的不安再次笼罩了下来。
不会的,不会的,宫城不会有事的,他一定不会有事的……
我说他还活着的吧。
王爽点点头,恐惧瞬间消退了八分,不过接下来的话又让我陷入另一片冰冷的汪洋。
他抿了抿唇,说,“宫大哥昏迷不醒,医生也没法确定何时能醒。也就是说,他现在成了植物人……”
我无法描述听到此话是什么感觉,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疼,像被人猛烈击打,打烂了又焚烧,所有痛楚都积压在胸腔喷发不出。
我说他现在哪里,我要过去看他。
钟庭拦住我,“不要过去。”
我说为什么。
他说,“温姨不想见你。”
我愣了下,“不想见我也得去,都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,我必须面对,什么样的结果都必须面对。”
王爽立刻走过来,“大姐,不是你害的,是林双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