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多谢李姐关心。”
我和姜小白聊天这一小会儿功夫,谭粤铭那边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,捞起袖子开始做饭了。
没一会儿就煮了锅皮蛋瘦肉粥,炒了两个菜,拍了个蒜泥黄瓜,动作麻利的很,看来没少操练。
我边吃边问,“你这手艺都是打哪儿学的,不比厨子差啊。”
他笑,“跟我舅妈学的。我舅舅家两个女儿一个儿子,她照顾不过来,做饭的任务就由我顶替,从去新加坡的第二年开始一直做到高中毕业。”
毕竟是寄人篱下,不能出钱总要出力吧。
我在心里感叹,每个成功人士都一定走过一段苦逼的岁月。
吃过饭,阿古丽打电话过来,问我在不在家,她要过来找我。
正巧谭粤铭接了电话要出门,顺道送我回家了。
阿古丽在门口站着,看起来等了有一会儿了,形容憔悴,想来是为宫城的事伤心过度。
想想心里也是难过。
我至今没能见到宫城,几次去医院都被温姨给骂了回去,什么狐狸精、妖精、贱人这样的词儿都冒了出来。
宫城的事让她性情大变,她怎么说我,我也只能受着。
倒是宫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