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他爸妈就离了,尾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。还有我当初预感到姐夫对那贱人就不是真爱,我姐夫又不开窍,自个儿都搞不清楚,你看吧,那贱人果然是个冒牌货,”
说到冷露,我忽然想起连香了,问他,“连香现在怎么样了?”
王爽一时没吭声,隔了一会儿闷闷的说,“于老师没和你说吗,连香退学了,不知道为什么。现在人在哪儿也不清楚,她本来在班上也没什么交好的人,这人一走就像一阵烟似的,没有痕迹。”
我微微一怔,“好好的怎么退学呢,她成绩不是挺好的吗。”
王爽叹口气,“还不是人多嘴杂,有人说她姐是失足妇女,就在背后嚼舌根,谁听了心里会舒坦,肯定呆不下去了才走的。”
我说,“她姐是她姐,和她有什么关系,她才多大年纪,不读书能干嘛。”
王爽有些烦躁的垂下眼眸,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。
看那焉耷耷的样儿,我问他,“跟姐说实话,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她呢?”
他不说话,那多半是了。没想到我弟弟也是个痴情的小孩。
我拍拍他的肩膀,“小伙子你要振作啊,最后阶段努力冲刺,上了大学大把大把的好姑娘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