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来,请我们坐,看谭粤铭时本来就红的脸又添了一抹红晕,被他目光一扫,很快把头埋了下去。
我小声揶揄他,“不愧是花花公子啊,连淳朴少女都不放过,小姑娘都被你迷住了。”
他笑笑,拿棒子掏着火,“知道你男人的魅力了,还不对我好点,被人拐跑了你哭都没地儿。”
我嗤了一声,女孩端了两碗水过来,一言不发的。
我们客气的说了声谢谢,她又瞄了谭粤铭一眼,转身不见了。
好像去了厨房,里头有对话声,估摸着是和那中年人在交谈。
没过一会儿,她又拿着一个簸萁出来,里面装着晒干的花生。
都说侗家人好客,果然不假,对陌生人不仅没防备还拿东西招待,这种淳朴在城里不多见的。
我对女孩招招手,她靠过来,我问她,“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?”
女孩愣了一会儿,低低的说了两个字,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似乎是“阿梅”。
我在手机上打出这两个字,拿给她看,她点了点头。
说明她识字,念过书。
我问她,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她说,“十八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