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说不出是什么。
等雨停,天色也暗了,寨子里亮起灯火,安静又温暖。
阿梅说,“你们要是不嫌弃,今晚就在我家住吧,住我的屋,我去和奶奶睡。”
我看了看谭粤铭,他没说话,基本默认了。
是啊,这么晚还要穿林而过,谁知道会不会遇见什么野兽,毕竟这里还是很原生态的。
见我们留下来,阿梅挺开心,拉着我说,“姐姐,我给你们换新床单,之前扶贫干部给村里每一户都送了新的床单,我洗过了收在柜子里,一次都没用过,很干净。”
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心下盘算着如何回报这份情谊。
最直接粗暴的做法当然是给钱,可比这更重要的是从根源上去改变。
躺在阿梅的新床单上,我百感交集,问谭粤铭,“你说怎么帮他们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