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拿起电话到外面去了。
我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和他讲话,独自到楼下散心。
还没到机场谭粤铭就接到B市打来的电话,脸色很差,立刻订了张最近的机票飞走了。
没和我说什么事,要去几天。
其实从黔东南到贵阳的路上,他就一直不大对劲,焦躁,不停抽烟,也不主动和我说话,都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,搞得我也有些惶惶不安。
到了南都又接到钟庭电话,说图图感冒了在儿科输液,让我赶紧过去。
这是我们收养她以来头一回生病住院,之前照顾得好,孩子本身抵抗力也不错,有个感冒吃点药就好了。
谁知道这次会这么严重,差些烧成肺炎。
病房里,图图乖巧的睡着,钟庭坐在边上看体温计,看到我来眸光闪了闪,脸上并没太多情绪。
我把买来的水果和零食放在床头,看着他,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在这儿看着就好。”
他盯着我,口气有点不友好,“为了和你的情夫双宿双飞,你连女儿都不想管了是吗,有你这么当妈的?”
我深呼吸了一下,“钟庭,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但这是医院,要吵架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