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说死也要死在考场上。
他闹得凶,医生喊了护工进来按住他,又打了一针镇定剂,他很快昏睡了过去。
摸着他的脸,我只能咬着手哭,于子新过来的时候,正看见这一幕。
也许女人的脆弱都很表象,难过的时候并没想太多,有一个肩膀就能靠过去。
但很难预测这样的画面会被别人如何曲解。
等回过神才意识到不对,赶紧擦干眼泪坐直身子,跟于子新说抱歉。
他只是微笑回应,并安慰我,“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,尤其是对王爽,他有这么好的姐姐,这么好的条件,可以直接出国,申请最好的学校,不一定非要这次考试。”
我说这次考试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,如果没有这次考试,那他读了十二年的书岂不没了意义。
于子新不同意我的观点,但不与我争辩,只是耐心表述,“你们只是太看重结果,读书的本质在于过程,他学会知识学会做人,在这个过程中进步成长,这才是重要的,至于高考,于他而言可有可无。”
道理我懂,只是我也会不甘心,我知道王爽也是,我们都是对某样东西有执念的人。
晚上我给谭粤铭打了电话,想要得到一点点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