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才问我,“秋思姐,你是认真的吗?”
我喝了口红茶,“什么认真的?”
她托着腮,神情凝重,“和谭总结婚啊,你确定想清楚了?”
我笑了笑,“当然,这种事怎么可能开玩笑,我们两情相悦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我始终觉得你不该如此草率,你已经受过一次伤,我真的不想看见你伤第二次。说实话,我很欣赏钟总,你们的事白航也跟我说了,太遗憾了,真的太遗憾了,你没错,他也没错,你们明明是天生一对。”
我摸着她的手,“是天意让我们分离,因为我有别的选择。”
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,陈素素便不再这个话题上打转规劝,转而聊起育儿,说她已经开始备孕,准备在三十岁之前完成“好”字任务,给阿宝添两玩伴,反正不愁人带孩子,她得趁年轻回职场,继续她的事业。
聊天,逛街,吃饭,保龄球……一天很快就过了。
她把我送到铭望大楼地下,带着阿宝走了。
看到我,前台恭敬的叫了声李小姐。
到了总裁办,那儿没人,秘书给我端了杯咖啡,请我到谭粤铭办公室等他,说他还在开会,什么时间结束还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