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。
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哪里不对,我只是没有勇气去面对,而今不得不面对了。
我从床上爬起来,洗了个澡,认认真真化妆,换衣服。
接着开车去了谭粤铭的公寓,南府壹号,我知道那里一定有我要的答案。
盯着那个保险箱,我怔怔出神。
最后坐下来,安安静静的想了一会儿,给翠姐打了电话。
大概半个小时,翠姐就过来了,精神头还不错。
她听了钟庭的,没有接受化疗,而是用药物维持着,费用都由钟庭旗下的慈善基金支付,她只负担很少的一部分,算起来压力也不大。
看到我她很是开心,“李小姐,你找我有事吗?”
我说你先坐,又给她添了杯茶,“我和谭粤铭结婚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翠姐显然有点诧异,“李小姐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你和谭先生结婚我哪有资格多话。”
我笑了笑,“我记得你以前警告过我,说他不是好人,难道你现在认为我可以嫁给他了?”
翠姐马上变了脸色。
我就知道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
我说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