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我把谭粤铭用过的东西全部打包好装进箱子,放回他的公寓,又把我送给他的所有东西打包丢到楼下垃圾桶。
想了想,找了徐川过来,把他送我的所有贵重物品列成清单,拟好协议,通通物归原主。
我不要和他有一丝一毫的利益纠葛。但是这一晚,我又很矛盾地住在他的公寓里。
夜风微凉,南都的夜色如此醉人,这是高处,我很想就这么跳下去。
但也只是想想。
电话响起,谭粤铭的声音一如既往,温柔撩人,“睡了吗宝贝儿,我好想你。”
我说不出任何话。
过了几秒,他的声音添了焦急,“怎么了宝贝,你在听吗?说句话。”
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,我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,“我困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那头还要说什么,我直接按了关机。
睡不着,怎么都睡不着,只好把安眠药一片片倒在手心,一把一把的吞,吞到后来直作呕,又赶紧冲到厕所里抠,然后抱着马桶狂吐。
不能这样,不能这样做。
我要问清楚,我们之间除了仇恨,到底还有什么。
外面风起云涌,窗帘被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