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显然是失落的,不过还是笑了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“我老公是事业型男人,我支持!”
在绿苑住了两月,她对他说,“老公,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。”
他问,“为什么,是觉得这里小吗?”
她马上解释,“不是不是,这儿离公司太远,看你每天起那么早我心疼。”
她抱着他的胳膊,眼睛眨呀眨的,像两只黑蝴蝶振翅,扇得他心里一阵躁动,有种把她压倒的冲动,可是想到他的最爱,他又忍住了。
她有时挺胆大的,穿着性感的衣服从他面前走过,那雪白的肌肤那透着诱惑的神情,无不在考验他的自制与底线,而他通通抗住了,只与她保持最有礼有节的频率。
他劝慰自己,色即是空,被她引诱只是因为她具备一个女性的原始优势。
他都忘了,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,他其实有权利为所欲为的。
搬新家前,她拉着他逛家居店,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对他招手,也不顾旁人,“老公老公,快过来,看这个,放到进门柜上怎么样,还有这个,摆到卧室……”
他想起小时候,外公家全是各种各样的摆件,上至元朝下至民国,什么样的都有。
后来外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