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你再休息会儿,我去看看锅里。”
龙泽走了没一会儿我又睡了过去,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,屋里的一条凳子上放着个手提灯,上电池那种。
心道这地儿也实在太偏了,连电都没通。
撑着一只手努力坐起来,立刻闻见一股奇异的香味儿,下一秒就见龙泽端着碗从门口进来,“来来来,尝尝这草果炖土鸡,在城里可吃不到,补得很,连喝几天保证你生龙活虎。”
说着就要喂我,我把碗接过来,“不用,我这只手能动,我自己喝,老麻烦你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他嘿嘿笑了两声,看我把汤喝干净,抢着把碗搁下,坐在床边盯着我,“我还没问你呢,你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了?”
他这么一问我就得好生想一想了。
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,估计李秋思的名字已经不在户籍册上,想着那个被人玩儿死的傻女人,真觉得叫这名字是耻辱,时刻提醒着我,她有多傻多可悲。
再说公司的一堆烂债务,欠银行那么多钱,就是不跳悬崖我也得被逼死,估计这会儿已破产清算,我名下的房产也被该查封拍卖抵债了。
这么多麻烦,我何必还要做什么李秋思呢。
于是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