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土鸡鱼汤,面色越发好。
就是眼角那颗痣,越看越碍眼,干脆请龙伯给去了。
龙芸是短发,我毫不犹豫拿起剪刀把头发断了,虽然剪得不好,倒也不难看。
我从未留过短发,一眼看过去,都不像我自己。
掉崖时磨掉一层皮,将好把手腕上的纹身弄没了,加上发烧烧坏了嗓子,声音也变了,算是天助我也。
龙泽说龙芸是左撇子,我就尝试着用左手,并跟着龙泽学当地方言,改变说话方式语气。
总之,我在努力变成另一个人,磨灭过去的所有气息。
说来也怪,习惯变了,性子也渐渐变了。我开始喜欢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,特别平静安逸。
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我对外面的事一概不知一概不管,每天帮着龙伯打扫打扫卫生,做点洗衣煮饭之类的活,顺便学着认中药,半年下来,几乎能把屋子里的药都认出来,就算把药混一起也能分出几种,分别叫什么。
有时候学东西并不在天赋,而在有无用心。用了心,明明不感兴趣的也培养出了几分兴趣,闲暇就翻翻《药物学》《中草药药理》《中医医道》之类的书,越发理解爷爷那颗悬壶济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