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,我用在网上买的号,拨通了云回的电话。
谢天谢地她没有换号,不过是曹俊接的,问我是谁。
我说我姓龙,是云回的同学,请他转告云回,有空给我回电。
没多久电话就来了,那头的声音是困惑的,“请问你是谁,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姓龙的同学。”
我握紧了电话,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汹涌,“是我,我没死。”
那头寂静无声。
我明白她已经反应过来,又接着道,“你能不能抽空来一趟凯里,我有事拜托你。”
我眼下可以相信的人只有云回。
那头哭起来,是那种捂着嘴压抑的哭,“你怎么会…怎么会…天啦,我不是在做梦吧,你居然…”
我打断了她,用只有她和我能懂的话安慰了她几句。
她说她人在美国,不过很快就会过来,让我等她。
我嘱咐她到这边后重新买张卡打给我,别让人知道她联系过我,她说好。
云回是在一周后给我来电的,她很谨慎,特地报了个当地旅行团作掩护。
我去了趟发证中心,拿了会计证和基金从业资格证,到了一家很不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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