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好吧,试试。”
四年了,我们有太多的话要说,可又不能太引人注目,聊了没多久,就一前一后离开了小旅馆。
三天后,云回给我发了信息,说她已经到了南都,老宅还是原先那样,曲叔守在那儿,见到她还挺高兴,以为她是来怀念好友的一点也没怀疑,她按我说的很快找到了那个盒子,完了又趁夜里去了宫城的病房,剪了他的头发抽了血。
隔了几天,云回就以看房的名义到了贵阳,我和龙泽正巧在那参加中药材展销会。
跟龙泽打了招呼,就在附近找了个房间,等她过来。
她是带着笑意来的,“我怎么感觉跟地下党街头似的,你说咱们要不要搞个暗号什么的,天王盖地虎下一句什么来着。”
我笑笑,“不开玩笑,东西拿到了么。”
她嘿嘿道,“我办事你放心,保证不会让人起疑。”
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两个纸袋,一个装的锦盒,一个装着宫城的头发和指尖血。
她比我还激动,“快看看,爷爷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打开盒子,里头有把钥匙,还有个U盘,插进电脑,显示出一份英文合同。
云回看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