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抱进怀里,噙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,后怕、激动、辛酸交织在一起,化作不可抑制的抽泣,像是死而复生。
南星摸着我的脸,“妈妈对不起,你别哭,南星乖乖的,再不乱跑。”
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才反应过来,擦擦眼睛站起来,见是一位中年女警。
她微笑着说,“妹儿,你得谢谢这位先生,是他把孩子送到这儿来的,孩子也真是幸运,没遇到人贩子。”
她不说我压根没注意,这小小的房间里竟然还站着一位个子高高的男人,穿着打扮格外讲究,一条皮带都得好几万那种。
我望着他,有几秒出神。
这样的身高在这片不多见,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,应该不是本地人,关键是他的脸。
毫不夸张的说,拍张照就能出道,五官精致得像整出来的,却又十分自然。
纵使阅男无数,也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个极品。
直到他喊了我一声,我才回过神来,想起来该跟人道谢,立时鞠了一躬,“谢谢你先生,真是太感激了,要不是你,我儿子就丢了。”
他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,“别客气,这小家伙机灵的很,一点也没害怕,还淡定的让我带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