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表情我练习过很多遍,和李秋思还是不同的。
他恍惚的偏了偏头,眉头皱了又皱,终于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,收回手臂,一言不发进了卫生间。
我一脸懵逼的靠在墙上,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,他怎么会是这样一连串的反应……
揉揉有些发晕的脑袋,抬眼打量这房间。
应该不是客房,大概十五平,很空,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,看到那床单,我一下呆住。
沃靠,那不是我和钟庭结婚时用过的吗,我当时和云回一起挑的,除了大红色的八件套,我还看中了这套玉色的埃及长绒棉被套,华丽丽的宫廷款,讲真和这朴素的房间完全不搭啊。
钟庭是怎么想的。
不自主的打开柜子,再次吃惊,里面除了两三套男士衣裳,全都是女装,而且……都是我穿过的。
窗户紧闭着,桌上摆着一个铜质香炉,孔隙里冒出一缕缕青烟,味道有些古怪,浓香里带着些许头发燃烧的味道。
想起阿梅说的什么燃犀角香,不禁一身恶寒,莫非钟庭真在搞什么封建迷信的玩意儿,整的处处诡异。
没等我深想,浴室门“吱吖”一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