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,却又极力的提醒着自己镇定,也许是框我的。
陈望似乎也没注意我,只顾着说话,“我哥找了她一个月,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可那是深山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后来有人在河里发现一具女尸,穿的就是她跳崖时的外套。”
我猛的一僵,这又是什么情况。
“我哥后来把自己关了一个月,谁也不理,等想起来要处理她的后事,人家前夫已经全做了,接着他就娶了我嫂子。”
我感到浑身无力,几乎有些坐不住。
他还在说,“之所以娶她,就是想折磨她,他觉得是我嫂子害死了李秋思,其实是他自己。上一辈的恩怨早就过去,扯到他们身上好不公平。”
我看着陈望,“你一点都不恨李秋思吗?”
他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似的,“我见都没见过她,怎么去恨啊。”
我说,“看来你是个内心充满阳光的人,至于你哥……我只能说他太阴暗了。”
他脸色黯下去,“你不能这么说他。如果我像他一样扛那么多,我也会阴暗。我们之所以走得轻松,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。”
我笑笑,“你是个好弟弟,那你可以劝劝你哥,让他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