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也不怎么样,可他十几岁就跟我阿爹学医,尤其擅长风湿和内风湿方面的问题,我看你们好像也有这一类的药,所以,我想大胆向你推荐他。”
钟庭是个典型的学院派,在人才引进方面偏向于名校及实验室背景,普校毕业生简历他都不会看。
见他久久没说话,我有些忐忑,抱着杯子灌了两口。
接着听他说,“那你让你弟弟亲来见我,我和他谈谈再说。”
晚上,龙泽带着一大堆山货回来,有野鸡野菜白条鱼,还有一条蛇,满满的一背篓。
连南星也变成苦力,背着个装满香蘑菇和春笋的竹篓,脸蛋红扑扑的,满身是泥巴。
乡下娃就是彪悍,要在城里谁舍得让孩子做这些。
看到我,他兴奋极了,“妈妈,我们今天上山挖了好多春笋,舅舅说可以晒干了拿来炖腊肉。”
我赶紧帮他把竹篓拿下来,见他软白细嫩的脖子有道血口子,一下叫起来,“宝贝儿,你脖子怎么了?”
南星摸摸脖子,“山猴子挠的。”
我啊了一声,瞪着龙泽,“你怎么搞的,怎么让他被山猴子挠了,不知道那有可能细菌感染吗。”
龙泽委屈巴巴,“是南星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