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口袋里的电话响了,我看了一眼,挂了。
他问,“谭粤铭?”
我点点头。
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,他突然改变了主意,退开一些,留出过道,意思让我进去。
我暗自一笑,果然得引入竞争机制才行。
他的房间和南都别墅没什么区别,空而整洁,不过多了张宽大的书桌。
没有多余的椅子可坐,我问,“能坐床上么?”
他想了一下,最后点头。
我坐下来,揉了揉脖子,“你房里开空调了吗,怎么那么热啊。”
他没说话,也不看我,拿起一份文件看。
我解开大衣腰带,他转过头,不动声色的看着我,眼眸黑得像碳晶。
我勾唇一笑,把大衣扔在床上,走到他跟前,把他手里的文件扔回桌上,坐到他腿上。
他的脸僵了一下,眸子更黑了。
我也没说话,只是笑,手勾上他的脖子,媚眼如丝,“我有个朋友说,人与人的交流光用语言是不够的,得实实在在的…”
红唇贴着他的耳朵,“身体接触,你说她讲得对不对?”
他握住我的手腕,将它从脖子上拿下来,表情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