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好放过我可不可以。”
他态度强硬,“不可以。这辈子我都不会放,除非我死。”
我真想大吼一句,那你赶紧去死啊,终究是沉默以对了。
他凝视我的眼睛,口吻难得认真,“所有的错都可以弥补,裂痕还没有深到不可修复的地步,我会一点点补偿,直到它完好无损。”
覆水难收,如何弥补。
我说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请你不要耽误孩子上学。”
他看着南星,问他,“儿子你说,是车快还是腿快?”
南星说,“车快。”
他笑笑,“那你说是谁在耽误你上学的时间。”
南星看看我,“妈妈。”
这小叛徒,我简直想揍他。
谭粤铭将他拉到跟前,对我笑,“你看,我儿子都懂的道理你却不懂。”
说完看着南星,“你说你妈笨不笨?”
南星看看我,小声道,“笨。”
他是在记恨我刚才拧他耳朵吧,这记仇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。
没等我反应过来,谭粤铭已经把他抱上了车。
我瞥了一眼,发现是儿童专座,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