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对小三儿假以笑脸。
呔,我怎么就把自己置于如此不堪的境地了。
边懊恼边跟着主人进入酒庄。
主人进屋更衣,我和谭粤铭在外头走马观花,许多古老欧式建筑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见我疑惑,谭粤铭说,“这里原是清王朝官员所建,民国时期又落入资本家之手,之后几经易主,越建越大,便有了现在的规模。”
说完又给我讲了些巴边的民国史,不是正经那种,穿插些名人轶事、坊间传言,趣味十足。
倘若仔细听,总会被逗笑一二,可想到他是个混蛋骗子,又没了听故事的兴致。
见我没说话,他道,“不喜欢听段子啊?”
我仍没理他,他摸摸我的脸,“那你想不想活动活动,我配合你,骑着马,驾驾驾!”
我瞪他一眼,他笑得贼贱,“这么瞪我干嘛,莫非你想歪了,我说的骑马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我终于忍无可忍了,“谁想歪了,谭粤铭你真是够了!”
他低着头笑,“终于说话了,还以为你要冷落我一辈子呢,女人心海底针啊,我们这些命苦的热脸贴上去换坨冰,真可怜。”
说完一下又严肃起来,“后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