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许梦跟着警察回去做笔录,钟庭陪着。
他在青市是很吃得开的,人家对他客客气气,没问多少就让我们走了。
接着赶到医院看龙泽,还好只是些皮外伤,脑袋上开了条七公分的口子,医生已经缝合好,另外有轻微骨折,需要留院查看。
许梦过意不去,说要留下来看着他,让我们先回去。
我想了想,点点头,跟钟庭走了。
走上路上,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,我倒抽了一口凉气,这才反应过来,刚才应该在医院做个包扎的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“怎么了?”
我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他什么也没说,拉起我另一只手进了屋。
偌大的客厅一片寂静,只有草丛里的蛐蛐在唱夜曲。
他开了灯,对我说,“坐着别动。”转身拿着药箱过来,缓声道,“把手给我。”
我没动。他轻轻握住我的手,我缩了一下,他低声喝道,“不要动。”
我看他一眼,终是听话的没动。
酒精消毒时很疼,他动作放轻,“忍着,很快就好。”
我对他笑,“钟庭,你对我到底几个意思?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敢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