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了一声,疑虑未消,“外地人?哪儿?”
我说,“G省。”
他又哦了一声,还想说点什么,身边的女人推搡他,“亲爱的走了。”
他对我笑,“小姐,再见。”
旁边的女人不高兴了,“哼,你这个老色胚,看见好看的就走不动是吧……”
他揽住她的腰,一路赔笑着,几下就亲亲热热消失在路口。
我心道,这女人如此年轻,多半是他的情妇,这种老小区也不可能是马建军这种富豪住的地方,倒是养金丝雀,安全可靠。
也许,我可以从这个女人身上着手,她一定知道不少。
南星扯扯我的衣服,“妈妈,小猫饿了,我要给它吃糖果。”
我说,“你不是要留给你爸吗,现在又舍得给小猫了。”
他说,“我给小猫和爸爸一家一半。”
我扑哧一声笑了,“傻儿子,小猫不能吃糖果,得喂猫粮。我们现在先把小猫带去宠物店看看,检查一下健康情况,顺便给它洗个澡。”
南星乖乖点头,像护珍宝似的护着小猫,小猫似乎也感觉到温暖,甜心似的由他抱着。
傍晚,谭粤铭的电话准时打过来,问我们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