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激灵,猛的撑起手臂,“谭粤铭,你简直混蛋!”
他按住我,笑眯眯的说,“别急,我让兰姨去接了。”
兰姨?
想起来了,老洋房里那位温温柔柔的女人,跟着谭粤铭很久了,我竟莫名的放下心来,继续无力的趴着。
他贴着我的耳朵,“你多久没有过了,叫那么大声,很舒服对不对。”
脸上滚烫,心跳疯狂。此刻除了装死,任何行为或语言都不合时宜。
他扳过我的头,“看都不敢看了?你看看你把我抓成什么样了,看看你的光辉战绩啊?”
人为刀俎我为鱼肉。我紧闭着眼,感觉自己就是那条鱼、那块肉。
他低声笑,“你要再这样装瞎,就再来一回。”
我猛一下睁开眼,对上他轻浮的笑脸,完全是玩乐的神态,眉梢眼角全是惬意。
按捺住疯了一样的心跳,我战栗道,“那酒被人下了药。你不该趁人之危。”
他微一扬眉,轻笑说,“不要解释。下药没下药有什么区别,你不都一样顺从?记不起来了吗,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详细过程,仔细描述给你听。”
见不得他一脸得逞的样子,我故意气他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