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我无言。
正心烦,南星突然跑过来,扶着门问,“爸爸,你碗洗好了吗,可不可以和我玩。”
谭粤铭说了声马上好,让他出去等着,又开始没羞没臊的花言巧语,我干脆找了耳塞把耳朵堵上。
他就笑着拔掉扔进垃圾桶,开始动手动脚,浪嘻嘻的样儿,“不想听想做是吧。”
我没吭声,只觉炙热的目光落在我起伏的…上,像是野火遇见春风,即将燎原。
我今天穿了件V领白棉裙,中规中矩,不会令人产生绮想,却偏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像什么都没穿似的。
这种情形太熟悉了,他以前就这样,也不分个时间地点,看着看着就…我捂紧胸口,不自觉的往后移了两步,严肃提醒他,“谭粤铭,这里是厨房,你要撒火也别在这儿。”
他哼笑,勾住我的腰轻轻一推,将我抵在橱台上,手隔着布料捣乱,唇在耳边呢喃,“不在这儿撒去哪儿撒,你告诉我,都听你的。”
坚硬的接近让我吸了口凉气。
实在不理解男人这种生物,怎么说兴奋就兴奋……不痛吗。
没等我骂出声,呼吸就被封了个结实,只觉自己像只奋力奔跑的鹿,想要躲开野兽的追捕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