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生意是不是也这么死缠烂打的。
将一说完,窗外划过一道闪电,照亮他阳光灿烂的笑脸,接着轰隆一声,仿佛要撕裂大地,然后轰轰烈烈的大雨铺天盖地浇下来,打在玻璃窗上,格外刺耳。
大约是老天都帮他,他笑得更加不要脸,“你看,我说的没错吧,你就让我留下吧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,硬生生道,“那你睡沙发。”
他笑笑,“明明有床,睡沙发,不合适吧。”
我说,“你不愿意睡沙发可以选择睡地板。”
他不怒反笑,“只要你和我一起,睡厕所都没问题。”
我已经不想和他讲话了,费劲的很,脑细胞不够使。
转身要走,哪知一下就被他拉进怀里,头一低,嘴就咬我耳朵上,舌尖像条蛇,亢奋有力,钻耳廓里了。
那处敏感,烫得我颤了两下。
他的声音低沉起来透着暧昧的沙哑,像苗家的米酒,很能蛊惑人,“有些事,是女人逃避不了的,你要不要喝杯酒壮壮胆,我带了拉菲。”
我恶狠狠抬眸,瞪他,“谭粤铭,你别过分啊。”
他笑得特奸诈,“我怎么过分了,我又没对你怎样,拉拉手怎么就过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