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恩人,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在帮我,百年之所以还在全是因为他。而你,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。”
所有温柔,都在一刹那散尽。
谭粤铭狠狠锤了下方向盘,艰涩的笑,“柔情蜜意算个屁,事关他,一切恩怨就死灰复燃,新仇旧恨你都只找我算,我他妈就是个蠢货。”
我没说话,谁都没注意孩子惊惧的神色。
他缄默着,慢慢把车停在路边,盯着远处,低气压弥漫了整个车厢。
前方有禁止停车标志,交警过来看了一眼,扫到车牌,又往驾驶座看了看,转身走了。
谭粤铭下了车,走到对面的一个岗亭小卖部,买了包烟,就在外面抽了起来。
许是压抑了好一会儿了,他爸一走,南星大哭起来,“妈妈,爸爸怎么了,他好凶……”
我摸摸他的头,“别怕,爸爸遇到点烦心事,抽根烟就好了。”
南星抽噎几下,终是停住了。
看着他吓得发白的小脸,心里一阵难过,担心我和谭粤铭这么下去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,寻思该怎么跟他说。
正伤脑筋,谭粤铭回来了,卷进来一股浓烈的烟味儿,南星立刻捂着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