嗨聊起来,没一会儿就被一只母猩猩抱起来,轻轻放到栅栏边,等饲养员把他抱走。这事儿当时还上了报纸,讲的是猩猩的善意,探讨的是人与动物的关系。
那时我们多大来着,五六岁吧,记不得了。如今他可能再也记不起我了,心中无限惆怅,一路走过狮虎山、猴山、鹿园、千鸟园都没什么兴致,满脑回忆。
孩子就不同了,被谭粤铭架在脖子上,兴奋得大喊大叫,一会儿问他爸这是什么那是什么,他也不嫌烦,耐着性子给他讲。
看着爷俩的背影,我有些走神,心道男人还是有点用的,若要我独自带南星来,估计得累死,毕竟走几步就要抱抱谁受得了。
这时听到后边儿有人吵架,用词极不文雅,回头发现是一对年轻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