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成个纨绔子弟怎么办。”
他笑笑,“那你倒是给我生个女儿啊,女儿都没有谈什么富养。”
这人就会偷换概念,我无语。
他笑着走过来,不坐对面,偏坐我身边,随意的端了杯清酒,又拿桃花眼对我放电。
他穿的是白色POLO衫,柔软的布料下是突突的心跳,以及火热的胸膛,衣服并不贴身,但稍稍一动,就能看见明显的肌肉轮廓。
见我盯着他出神,他笑了,戏谑的很,“看我做什么?”
我别过头,夹了块炸鱼放嘴里,囫囵道,“我才没有。”
他忽然捏住我的手腕,“看过一部老电影么,情节发展到这儿,男人会把酒杯一摔,将女人压在榻榻米上,然后为所欲为。”
我有些慌,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突然意识到什么,“谭粤铭,你巴不得南星到外面玩儿是不是?你是故意的,他饭都没吃多少……”
他没说话,一口将酒含嘴里,猛地扣住我下巴灌进去,还坏心眼儿的封住我的嘴巴,不让酒吐出来。
那酒不烈,可是卡在喉咙里也挺难受的,呛得我眼泪直流,而他硬是逼着我吞了才放开。
我一抹泪,“你神经病呀,你想干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