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我别过头,他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看着他,“说啊,你当我什么,你自己也很享受不是吗?你心里明明有我。”
我狠狠扭头,挣开他的手,冷声道,“没有,没有你,你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。”
“什么也不是……”仿佛被刺痛,他眼里闪过寒光,像冰凉的剑锋,隔了会儿又静静笑起来,“那孩子呢,我是他父亲,亲生父亲。你若真不在意我,为何要生下他。”
所有的纠缠都因为这个,真叫人为难。
顿了好一会儿,我轻轻的说,“你就当…我向你借了颗种子…”
砰!
牛奶摔在地上,玻璃成渣,白色的液体流了一地,肆涕在黑色的地砖上,格外显眼,刺目。
他声音僵硬,“李秋思,你不要逼我。”
我没有看他,蹲下身将碎片一一捡进托盘里,他一脚把盘子踢掉,拉我起来,抓着我的那只手,青筋凸起,仿佛要将我撕成碎片。
冰凉的字句从唇齿间一字一字的迸发出来,“借种,你跟我借种?你怎么说得出口?你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?你他妈、你他妈……”
他呼吸沉重而紊乱,终于狠狠扬起手来,我吓得闭